而他的焦躁和不安只能以盛怒或暴跳来掩饰。
「不只是一幅画,更是道德廉耻的表征,如果妳以为赤果就能表现纯洁的美,那为什么人类要以衣物掩盖?那是因为人心的丑陋,从眼底看出的不会是纯洁,而是人心的败絮!」
她低低笑一声,不以为然。
「这就是你赵子言,难怪你的世界这么多疑和不快乐。当你想画一幅画时,这幅画对你而言就是一幅画而非其它……。所以人心不见得丑陋,怕是被疑虑所蒙蔽,如果你坦然面对事物,真心会让你眼前的事物变得美丽。」
随著她语调的升高,赵子言的胸腔跟著起伏不定。她的话引起他的激动,为什么她老是以她的生活方式批判他的人生观?难道天才就能独享这份优越吗?
她看得出他的不悦,但她还是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