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来它长了怕有三十公分,已经不是可以手抱的小狈,我们四只眼楮对望半晌,非常尴尬,它喉咙呜呜响,蹲在我脚下。
我喃喃说:「亚斯匹灵,有谁对我们不起,你要去咬死他。」它仍然呜呜声。
在这个时候,马大一阵香风似的卷进来。
「咦,你在家?」她扬一扬衣角。
「过来,马大,有话同你说。」我坐起来。
「什么事?」她问。
我凝视她。真美,马大真美,明澄的双目,尖下巴,肿嘴唇,长发梳了一角辫子,鬓脚长长,皮肤胜雪,身上是最时髦的衣饰。
我说:「你真美。」
「啐!」她笑,「神经病,做姊妹二十多年,忽然说出这种话来。」
「那么高的高跟鞋,穿著怎么走路?」我问。
「也不用走很多路,令侠接我进进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