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地说,「骗你做什么!」
「该不会是有什么心事,所以想一个人躲起来清静清静吧?」
张凯文不愧是我多年的好友,就像是我肚子裹的蛔虫一样地了解我。
「你胡扯什么!」我哈哈干笑了两声,「我哪会有什么心事,忙都忙死了,哪里还有空清静!你少瞎疑猜了。」
「没事就好。」他说,「改天过去看你。」
「你别来!」我连忙阻止,「你知道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人家打扰,有空再和你联络。」
我放下电话,走进画室,面对空白的画纸,愣愣地发起呆来。
唐菱的影像深刻在我的脑海里,但是要将她重现于画纸上,为什么竟会如此地困难?墙角里,堆满了我丢弃的画纸,每一张都是瑕疵品,每一笔都无法令我满意。
我小心翼翼地构图、落笔,但是我的手似乎变得不听使唤,怎么也无法达到我所要求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