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垂下長睫露出促扶的笑,確實他此刻不安好心,他帶點惡意地想看她究竟能為「親近」做到什麼程度,而她寫在眼楮里的決心又是到什麼程度?
「不然我怎知道你說的‘親近’,到底是哪種‘親近’?」
翠微一張臉皺得像吃了什麼酸牙的腌梅似的。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嗎,哪里懂什麼「親近」的法子,當初花嬸點撥她,也沒教到她這一樣啊!
真是苦惱死她了!
可這節骨眼,她又不能告訴他等會兒,她得先去灶房問一下花嬸來再答覆他!花嬸交代過,她們倆私下的討論,可以偷偷做,但絕不可傳到少爺耳朵里。
少爺最忌人家私下勾搭設計他什麼,每每知道一定發火——花嬸如此耳提面命。
見她猶疑不決,他有些欺負人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