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十分轻松。
「是不是针对?」他再问。
「可惜你太深藏不露。」她说。
「我深藏不露?」他模模胡子。「你真看不清?」
她只笑一笑,不再绕著这题目讲。
「该完全习惯了香港吧?」她问。
「哎——」他竟讲了十万八千里外的话。「我们常常出来吃饭,那位傅先生有烦言吗?」
「傅先生,傅尧?」她失笑。「他凭什?有烦言?而且为什?会有烦言?」
「谁知道?」他耸耸肩,也避而不答。「星期天再出海?」
这算一个邀请?一个约会?
「问过爸爸他们吗?」她只这?答,不置可否。
「先问你。」他说:「怎样?」
他望著她的那对眼神,有一份孩子气的固执。
「我没问题。」她笑。笑得愉快,不知道是否因他那份孩于气的固执。
「那就行了。」他用手指做个OK状。「一样的时间,十点钟来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