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开玩笑地补充一句,「这种人叫『鳏夫』,不叫『登徒子』。」
馥儿一愣,连生气都忘了。她吸吸鼻子,低声问:「真的?」
乔拓严肃地点点头。
「对不起。」馥儿难过地低下头,都是她不好,不该揭人疮疤,乱发脾气。
她的泪水又涌上来。
眼看她的泪水又快泛滥成河,乔拓叹口气,撩起衣袖擦拭她的小脸。「是我不好,应该早点告诉妳的。」难怪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一掉眼泪,不管事情曲直,都好像成了他的错。
乔拓其实一点都不在意那场比蜉蝣生命还短暂的婚姻,但是看到馥儿内疚的表情,他实在忍不住想逗她。
「妳刚才骂我登徒子、色鬼,嗯?」他沉声道。
「对不起。」馥儿垂下头。
「妳还骂我不要脸。」
「对不起。」她的脸低得快踫到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