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在夜总会,倩予她妈妈告诉我们母亲大人的,」心颖说:「我是给你一点心理准备。」
「我要什么心理准备?她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他说得非常生硬。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心颖捉狭的笑。
士廉不响,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他觉得倩予就像湖水,自己是湖水上的一叶轻舟,根本漾不起一丝涟漪,四年前如此,四年后的今天也如此。杜非,甚至那个日本飞机师都和他不同,他们能激起湖水中的波浪,是不是?
「在想什么?不高兴我的话?」心颖问。
「我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吗?」士廉透一口气,淡淡笑了。四年前可以轻轻放下的事,今天自然也行,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想不想去见杜非?」她忽然问。
「他——」土廉犹豫了。「不知道他的改变大不大?我——宁愿记住他以前小顽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