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和徐培茜哧窃笑,都觉徐母这话讽得妙,两人纵使在厨房,也想象得到墙的另一边是如何地暗潮汹涌。
「徐太太真是会说笑。」李太太好一会儿才干笑出声,心里仍不住暗骂:死老大婆,居然敢当众奚落我!「据我看咧,他和你家的阿茜倒是挺合的嘛。」
「你什么意思?」徐母掀高用眉笔画出来的柳叶眉,口气有些僵了。
懊不会是那个臭丫头,背地里又做了啥丢人现眼的事?
「也没什么啦。」李太太冷嘲热讽。「只不过人家再怎么帅、再怎么能干,终究是个来路不明的孤儿,你小心点儿的好,可别人都当了阿妈,还不晓得孙子是打哪来唷!」
「你说什么?!」徐母拍桌大喝。自己养的女儿再烂,也轮不到她的死对头来说教。
现场登时成了战场,吵的吵,劝的劝,徐培茜脸色发白,康德亦是一肚子乌烟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