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快乐,没有负累,而且,没有工作,我会闷得发慌,就没有办法每天对你笑了,这样挺糟的,是不是?」
他抚著她的秀眉,「你担心的是这一点吗?」
她垂下目光,咬著唇。
她担心的是这一点吗?
她担心的是攀附在一个人身上,能得到多久的垂爱?她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要求任何人负责她的生命,她的意志力驱使她坚毅地走下去,甚至有余力带给别人力量;而一旦失去了自我,所有的甜蜜,也许就走味了。
不,为生活挣扎并不苦,苦的是曾有的甜蜜在眼前一一流失,她爱这个男人,不会轻易下这种睹注。
看出她的勉强,他安抚道:「不用为难,我先过去安置好,等你想来,再来吧!也许不到一个礼拜,你就会受不了,连夜飞过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