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躺著,何齐仁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曾对她大吼大叫,还说了很不好听的话心里觉得愧疚,便低头印了一个吻在她额上,歉然地说:
「对不起。」
程之敏听到这句话立刻像被利刃穿心一样疼痛难当。他说对不起?他为什么要向她说对不起?因为他不该踫她,还是因为即使踫了她,他仍然发现自己爱的人还是她姊姊?
不!他怎么可以这样?她爱他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他,可是他却对她说对不起?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程之敏一言不发地下了床,背著何齐仁穿上衣服,她满腔的悲伤已转化为怨气,她动作迅速地将何发仁拉下床,把他的睡袍丢给他穿上,然后用力将一脸茫然的他推到门外卡喳一声落了锁,将自己反锁在宾馆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