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为什么要走?」文珠追问。
「他说,他想回比利时一段日子,等我回香港时他就离开,」蕙心摇摇头,「那又何必呢?既然要走,早和迟并没有分别,于是我鼓励他立刻动身。」
「他就走了?」文珠瞪大眼楮。
「是,他就走了。」蕙心点头。
「他——说了什么话吗?」文珠不能相信。
「没有。」蕙心苦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说?该说的早已说完。」
「那——那——就算了?」文珠愣愣的。
「我不知道。」蕙心轻叹。「我现在相信命运,命中的际遇有时早巳注定好了。」
「你不是这种人,你是主动的,积极的。」文珠说:「你为什么不追去比利时?」
「我不想再去一次那个美丽却哀伤的城市。」慧心说:「我真的不想。」
「就如此算了?」文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