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慧心——」他觉得意外。
「是我的,自然属于我,」她似乎看透了世情,「不是我的,强求又有何用?」
蕙心终于打了电话给家瑞。他原是个沉默的人,从来不表示自己的恩想、意念。这一次,他竟坦然承认了一切,这令素心——即使原巳知情,也更惭愧、更不安。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当我发觉时已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家瑞说:「我内心非常痛苦、矛盾。」
慧心哑然。
叫她说什么呢?在这种情形下她实在无话可说,她作梦也想不到家瑞——她对他甚至比其他朋友都冷淡。她常常忽略他的存在,因为他太沉默。
「我明知是走向一条死胡同,我永远也走不过去,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如不走会更痛苦。」
慧心依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