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初棠烦透了女人这副要死不活的嘴脸,不过没关系,她撑不了多久就会主动伸出舌头摇着屁股做他胯下的一条狗。
“你真的忘了吗……”温漾额上渗满细密的汗珠,她垂下眼帘避开与沉初棠交织的视线,不然她面对他始终无法与幼时那个发誓要做男子汉保护她的小男孩结合在一起。她仿佛在对一个外人轻声诉说着他们童年的点点滴滴,她管他记不记得,能拖延一时是一时,说这么多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她不愿意过早的屈服于他。
“我当时感冒了,怕传染你不敢说话,我在纸条上写了我的名字,你没有看是不是。”
“我对裴白珠……动了你的东西对不起,都是我活该,我自觉得到的惩罚够多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气氛到这里不哭不行,有时候适当的软弱也是一种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