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哪来的神力他也想不透,不过那剑砍下去,他的手痛了好几日倒是真的。
「你把我们家的宝剑给弄断了,你这混蛋,看我砍你。」她才作势要杀他,身子又猛的一震,剑落下地。
「怎么了?」敖焯扶著她,紧张的皱紧眉头。
「嘿嘿。」她靠在他怀中傻笑。
「别笑,到底怎么了?」他拍著她的脸颊,不喜欢她突然的脆弱。
「你快有儿子了。」肯定是刚才又吼又叫的,把孩子也给吓醒了。都是乌斯亚那乌鸦嘴,她该不会真的要在草原上生孩子吧!
敖焯愣了一会,「你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应该是,敖焯!我说,我们这胎一定是个壮儿子,不然不会这么调皮,希望他的性子不会像你这样,闷得讨厌死了!不过长得像你倒还可以,挺帅的……唉唷,好疼啊。」她捧著肚子哀嚎。
「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