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困,因考试期间,睡眠多多少少受影响。
尹伯母说:「要不要在文英房中眠一眠?」
「不用,陌生床很难睡得熟。」
我与文英去看了场戏,回来玩扑克牌,有一搭没一搭,一直玩到十一点。
我打电话叫司机出来接。
文英同伊妈妈说:「妈妈,你看,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了。」
我用眼楮白文英。
文英妈笑道:「别取笑顾淦,她好不自在。」
「我早就习惯了。」我说。
文英送我下楼。
上了车我抬头望,四楼小小两个窗户的灯仍旧亮著,这么小的住宅里住著这么幸福的一家人,真不可思议。
屋宽不如心宽。这句老话还是有它的意思。
母亲并没有睡。
我讶异,等谁?这么晚了。
母亲不许我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蠢问题,象推门进房,明明不见那个人,还随口问:「某某不在吗?」或是一进门就问:「文件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