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知道她在想他?「银兔儿,你是不是睡迷糊啦?」
「你才睡迷糊!」手叉著腰,银兔儿摆出说教的模样。
「我知道你想他,可是像你每天这样恍恍惚惚的,教人怎么安心?你人在扬州,魂却在容王府!」气呼呼的瞪了她一眼,银兔儿续道:「我得去写封信,请人把你的魂给带过来!」脚跟一旋,银兔儿昂著头走出了厨房。
什么嘛!哪有那么严重呀?什么恍惚、丢了魂的……不经意看见指上的伤,映月愣了会儿。
好像,真的和银兔儿说得差不多……
入夜。
南方的夏天比起北方是闷热许多,如果夜里无风,屋内又残留著白天的暑热,那真是难受得紧。
映月搬出躺椅,放在树下。手中小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著,徒劳无功的想挥散空气中的潮湿闷热。
阴历初八,映月望著清朗夜空中的明月,没来由的想起一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