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李大哥一点「非分之想」也没有,为什么要拿他和元钧相提并论?闷闷的盯著逐渐冒出的血珠子,她一点也不觉得疼。
「你流血了!」银兔儿把仍在发呆的映月拖到水缸边,将伤指泡进盛了水的水瓢,自己则飞快跑进屋里取药。
还是想著他。盯著水中迅速流出的血滴,映月忍不住又想起睽违数月的元钧,那个曾是她的夫君、她爱著的男人。
这段日子她过得不算太坏,只是常常念著他,同时也臆测他是否同样想著她?这段日子她脑中常浮现他对她说「我爱你」的那一幕,不过更常揣测他是否依然爱她?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不是已经分开了吗?再想又有什么用呢?她应该要停止这场梦,然后踏踏实实、不再胡思乱想的过日子。
如果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