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充耳不闻般,继续的说:「我让你白吃白住,而刘治浩不时的请你吃饭、看电影,这个谢仕伦对你又有什么样的贡献呢?恐怕跟钱也脱不了干系吧。」尖酸又刻薄的话一出口,他就有了海意,可是他的自尊心却不容许他收回说出口的话。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掏心掏肺的,以前他从不屑应付女人,可是为了她,他却费尽心思,做了许多他之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付出的越多,他的醋意也就越深、越浓。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俏俏滑落。还能再说什么?他既然已经这样看扁她的人格,再多做解释也是枉然。
「怎么?没话说了吗?如果你要跟别的男人亲热,请到外面去,别在我家里。」他看她默默无语,更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