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地,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尽快离开身边的女人,可是周身无力,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看著他紧咬牙关,挣扎不已的表情,溢彩慢慢俯身,纤指伸向他的腰间,笑得好不得意,「可惜啊,流光,今日原重生注定是我的了。你总算,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长发已经垂落在原重生的胸膛,红唇眼看就要落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白光急急飞来,大惊之下,溢彩就地翻了个身,出手,挥出红绫。
红绫和白绫交缠在一起,各立一头的两个人互相对视著。同样的长发,同样的相貌,只不过一个表情冷淡如冰,一个笑容明艳似火。
「你来这里做什么?」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看似难受的原重生,流光质问溢彩。
「做什么?你不也看见了吗?」溢彩娇笑著,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衣裳半退,「倒是你,不等著出阁之日夫婿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