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绛抓狂地揉自己一头红发:“师弟是不是被妖怪抓走了!”
丸鳞故作轻松地指指自己:“妖怪在这儿呢。”但不断甩动的细长尾巴还是暴露了他的焦躁。
唐臾懒懒地靠在窗边,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张薄薄的符纸, 心跳却很不规律。
他直觉危雁迟不是被人抓走的, 因为危雁迟和自己在神殿里厮混一夜,事后把昏迷的自己送回了安全屋,走的时候也悄无声息, 显然是他有意为之。
危雁迟去了哪?
说不急是假的, 焦躁和怒意覆盖的下方, 唐臾恍然,曾经自己四处乱跑、不告而别那么多年的时候, 危雁迟是不是尝过相同的滋味,无尽的焦虑、期盼和折磨。
唐臾想起危雁迟在自己身体里植入过一个芯片, 可以直接联系到危雁迟。
“狗东西,听到回话。”唐臾一点不客气,开口就骂。
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