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她不文雅的用语,沈弈方无法置喙,任凭自己滥用著同情心。
「你一个女孩子住在外面,不危险吗?」
「危不危险又能怎样?我和我母亲早就闹翻了。搬出来一个人住是我唯一的意愿,这几年也只能草草地读完高职,靠著单薄的薪水来养活自己……」说著、说著,她不禁激动地掩住脸,抽动著瘦弱的肩膀。
她悲伤的情绪来得太快,让沈弈方不知所措地伫立在街头,心里只能同情她,就像同情当年和家里几乎绝裂的自己。
只不过家里还是支持他读完了大学,还是能让他一个人到外头创业;一切的退让只为了让他做他真正想做的事。
但齐若玫似乎没他那么幸运,他至少还能回家过过节,她却只能孤单一个人看著别人享受著天伦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