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市里成长的她,无法想像七岁的小安奉岩满山遍野地追著鸡乱跑的景象。
「会啊!我手上还留著被鸡啄伤的疤痕哩。」安奉岩挽起衣袖,向柴汉慈展示自己幼年顽皮的证据,笑嘻嘻地说:「当然它要付出代价啦。当天晚上,我妈就宰了它为我报仇了,它可是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真是祸从‘口’出啊。」柴汉慈故作正经地摇摇头,似乎颇不以为然,但是晶灿的眼中却孕著顽皮的笑意。「只是将你受伤的责任全部交由一只畜生承担,这不是太无情了点吗?」
「这话不错,我扪心自问,也觉得有点内疚。」安奉岩更是神色俨然。「所以那天晚上吃饭时,我就偷偷藏起一块鸡肉,将它葬于后院中,还为鸡仔点了一炷香,也算得上是厚葬它了吧?」
「虽然为时已晚,不过也算得上难能可贵了。」
说著,两人不禁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