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攀住地窖边沿,勉强站起,突如其来的味道让他干呕不已。
一双手臂将他抱出了地窖,放在狼藉的地面。他以为是爹,抬头,红肿不断流泪的眼楮却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不是爹,不是娘,他们不会穿这样长的袍子。
「你是谁?」视线不清,他恐惧地用手撑住地面,不住地后退,不期然,却踫到了什么东西。回头,入目的,像是爹,也像是娘,但是,他们为什么会这样黑,还这么奇怪地躺著?
伸出手指,踫触倒在地窖旁的人,一块鲜红的肉掉在他的面前,他一时僵住,大脑空白一片。
「他们都死了。」冰冰凉凉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是在向他陈述一个事实,毫不婉转。
他听见铃铛踫撞的声响,接著有人拉住他的手臂,将他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