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走这条路,作个伴,有个人聊天也不至于寂寞!」他说。
「你满口寂寞,孤独,告诉你,我们走在一起被人看到,明天就谣言满天飞了!」她说。
「怕什??谣言终归是谣言。」他走在她旁边,「你刚才还洒脱得很,怎?现在又小心眼了?」
「什?洒脱?世界上谁能真洒脱?」她嘲弄的。她似乎忘了,他们才相识不久,「我常想,等我有学问了,有钱了,就必能洒脱,但看见那些学者,那些富翁,他们不正被学问、金钱所捆绑吗?怎?洒脱得起来?我又想,或者我一无所知,一无所有时,必能洒脱,但——那时我恐怕又不明白洒脱是何物,人又矛盾,又患得患失,又贪心,又虚荣,真正洒脱的,没有!」
「一句话引来你那?多牢骚,看来你对社会,对自己充满了不满的情绪。」他好奇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