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寒意一掃而空,不知怎的,听他細說從頭,晁玄鈺有點想笑的沖動。
「快半年以前,夏天之時,我就注意到了你的身分:但是看你拼命隱藏,我也不方便說破。只能不斷的旁敲側擊。」
他說著說著,除了惱怒,還是惱怒。
「那一夜,見你把自己逼到昏厥,我知道你害怕吐實,所以我不逼你,我一直等,等你自己對我坦承,可數月過去,你頑固不說,偏是不肯認錯。」
「我害怕,怕你——」
「怕我如何?怕我殺你?你是該殺!幾次給你機會,你一再裝傻!」
他扣住她肩頭,望著她那張令他又愛又恨的臉龐,他……只能認輸啊。
「欺騙我也好!說你喜歡我,我——就饒你不死!」
他孩子氣的咬唇看她,哪怕是假,他也不在乎了。他為她迷戀,為她痴狂,就算是當傻子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