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雷提克顶着那张完全看不到脸的铁面具望了过来,在他发问之前,塔米斯淡淡解释了一下称谓的问题,“他认为我是丧钟的女儿。”
“这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我衷心希望这种精神病症状不是家族遗传。”赫雷提克冷冷说。
塔米斯突然问,“所以你知道我们的父本是谁?”
死侍本来在地上扭得像条猪儿虫,听到这番话都忍不住惊到停下了动作,疯狂头脑风暴,“呃,等等——‘我们’?”
没人理他的疑问。赫雷提克放下枪,语气平淡一如之前,“塔米,那是他的父亲,无论是谁,都与我们无关。”
他的枪口一垂,塔米斯也跟着收了刀。她哑然无声半晌,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胸口那个已经愈合了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每个人能得到的「爱」的分量是不同的,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