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这么说？”
苏柠玥紧紧揪着几根手指，紧张地说：“那天在火锅店，我跟我朋友说您坏话，所以我在税务局见到您，才会那么紧张，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顾景川轻笑一声，小姑娘也太单纯了。
苏柠玥咬着唇，眨巴着大眼睛，道：“您笑什么？”
顾景川开玩笑地说：“当时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剥削者，外加压榨员工的中年大叔。”
“嗯。”
天呐！她嗯什么嗯。
在男人似笑非笑的脸上，反应过来的苏柠玥红着脸纠正，“顾局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当时只是发发牢骚，没有其他意思。”
“那你现在见到我本人，有没有什么感想。”
“就觉得您很特别。”
顾景川强势追问，“哪里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