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忻惊惶地看著他,眸底掠过一丝脆弱,「你误会了!我和暄朗之间只有兄妹之情罢了。」头一次,她想要解释清楚。
「真是这样吗?」祁云冷声一笑,双眼危险的眯起,「你对他若真没什么的话,他又怎么会回过头来找你?」
「你……你别乱冤枉人,暄朗是表哥的好友,是表哥邀他在宫里小住一段时日,他会进宫与我无关。」她要自己同他冷厉的眸子相对视,她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用不著怕他。
「哼!我亲耳听到他唤你忻儿,叫得多亲热呀!」他撇嘴冷冷地哼笑,随即神色一凛,怒斥道:「你们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若不信,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她稳住心神,脸上仍是一派清冷。
「好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的神情转为冷酷,眼底掠过一抹寒光,「那我倒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