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求你们了,放开我……求求你们……”他说话时,嘴巴跑进来许多野草,割得他干裂的双唇阵阵发疼。
抬轿的汉子呸了一口,怒道:“一个肮脏的小倌还敢装清白骗人,真该让你被那两人抓了去。”
“我没骗人,我是清白的。”青木儿被压得无法动弹,他那眼泪跟决堤似的往外流,抽噎着说:“我不是小倌,我不是……”
“从那腌臜地儿出来的人,哪个敢说自己清白?你倒是脸都不要了!”张媒娘不欲多说,压着人朝其中一个抬轿汉子使了个眼色。
那汉子搓了搓手,有些犹豫:“张媒娘,你真要这么干?”
张媒娘抬起头,对他犹犹豫豫的模样很不满:“干什么?方才都说好了,你要翻脸不认?”
“不是!”那汉子手不搓了,连忙辩解:“这小倌都不清白,你把他送给主家相公,平白污了那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