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孩子……」
「啐!你不要脸,这时候还……」
「还怎么?反正还没到,再来一次!」
「不──啊……」
一车春色,直赶得上漫山春光……
肚里的宝宝快五个月了……小蝉模著肚子轻轻地笑。
她不多想什么,只要宝宝生下来就好,这是她的孩子!
自从扫墓回来,颜铸便没再提起柱子哥的事情,其实她心里有不安。但,有了身孕后,整日价贪睡成痴,她实在没更多的心思去想别的。
死了的毕竟是死了,活著的却还在路上。
有时,男人会流露太多的占有欲,她害怕又……安心?
他上回回来就去问家里的大夫,然后贼笑兮兮说,床底间的事不会伤了孩子……好羞人的,竟拿这个去问大夫,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呢?
但是,他还是很小心,每每见他辛苦地忍著,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粒子,她心里竟然觉得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