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考验我的耐心,晓冬。」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他重复著他的问题,低笑了几声。他在想什么?他想要离开……离得远远的,逃开这一份爱恋,逃开这一切令他痛苦的源头。
「放了我。」他低低地说。「让我离开。」
他必须懂得去斩断,在自己还有疗伤的能力,在自己还未完全丧失飞翔的能力以前离开。这是最好的方法,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能离开这个男人,也许,他就能逃开这一切的痛苦。
所以这是最后最后的赌注了,赌他仅有的最后一丝希望去要一个绝对。绝对的有,或是绝对的无……只要一句话。
傍我一句话,一句足以挽救我们之间的话。或是一句……一句足以让我斩断对你的留恋的话。
「你再说一次。」何旭东的声音更低了,但音量在沉寂的空间中却显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