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持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总是挨不过小孩子半带撒娇的哀求,即便心里知道底下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也总是蒙骗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是怕麻烦,只是天性软弱,难以拒绝。
她偷偷地瞧林忱,只怕她哭哭啼啼地求自己说不能胜任。
却不料林忱笑了笑,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既如此,我虽力有不逮,也会尽力一试,免去师父烦恼。”
住持惊讶地“咦”了一声,还有些发昏,却又很欣喜和感动。
在她的印象里,少有人是这么体贴的,除了求她寺中诸事,便是要她断那些理不清的官司。
“这…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林忱点点头,陪着她解了一会经文,临走时才像是突然想起:“弟子还有一事,据我所知,咱们香山寺似乎从来没有过正式的典座,衣食住行等一应开支杂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