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次也好,那用心舞出的旋律要深刻地烙在非羽的记忆里,要让她用上一生的时间,道歉自己嘲笑的态度。所以,只要有那么一次,让非羽记住他的光彩,那么,他就可以说服自己,回到属于法律的世界,向舞蹈说再见。
「什么?那是什么意思?」
「不应该逃避的责任,那是指什么?」
舞者们不间断的问号犹如潮水涌向他,李洵抿起唇不再回答。
一旁的非羽沉默著,没有困惑、没有疑虑,只是思索。
不应该逃避的责任吗?她不知道李洵是有心或无意,却不由得思及那些属于自己的责任。那些不堪的身世、厌恶的兑家、和法律的工作。
逃避是不应该的吗?因为这么做,也是种怯懦吗?
「我想,我也该去冲澡了。这样下去,也许会感冒。」说完,李洵随即掠过非羽身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