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把报告笔记扔给李洵负责,学会的活动计划、社团的公关活动也一并委托,加上练舞时候递茶水和毛巾等杂务吧。只是李洵从来没有反抗过,就这样逐渐成为她身边的仆役,毫无性格可言。
真是个难以理解的人。非羽摇了摇头,重心陡然一偏,整个身子直向斜后方滑开,在她没来得及反应前,身躯已摔撞向木质地板,巨大的声响和疼痛感立即窜升。
好像是硬被人由回忆中抽离似的,卧倒在地面的非羽愣愣地望著被她所惊吓而围上前的舞者们,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是在练舞。
「非羽姐,你要不要紧呀?」抢上前来的玎妮面露担心,急切地问。
「嗯。」非羽匆匆地点头,感觉自己尚未完全与现实联系上,而有种奇异的漂浮靶。她曲起腿坐在地板上,深深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