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也就是那么几次而已。可是随著年岁渐长,这样的梦就越来越频繁,梦中的我甚至连身子都动不了了。我想,是我的大限快要到了。」
「你的病,真的是无药可治吗?」沉默半晌,花醉雨开口问他。
睁开眼楮,注视她如花的娇颜,穆秋时苦笑著摇摇头,「我知道爹娘瞒著我,是怕我知道命不久矣,心中难受。他们焦急,甚至连冬弟,也放下手中的事情,全力为我走访名医。」
「冬弟?」是指穆冬时吗?
「哦,对了,你大概没有见过他几次。」他双手支著床榻,费力地撑起身子,一旁的花醉雨见状,拿了锦被垫到他的身下。「冬弟与我相差只有三个月,虽然是异母兄弟,感情却是极好的。」
「可是他却不得你父亲的欢心。」一针见血,她指出了事实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