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端详了无涉一阵,白眉深凝,之后喟然叹道:「唉,我虽不愿这么说,但这位小姐怕是活不过今年了,她的病早已入心入肺,拖延只会多增苦痛。」老道长看了看他们,摇摇头说。
「舍妹的病,难道真无药可医吗?」
「怕是如此了,这是劫数、劫数。」老道长垂了眼,梳了梳白胡子。「我瞧你们本该是无缘无情之人,既然是兄妹,只能说是天意。」
「怎么说?」
「你本是天、她本是地,原本应是毫无关联的,可偏偏你们命中注定纠结,一辈子都需为情所苦、为爱所伤,你与她的命就如同环扣,一环接一环、一扣接一扣,难以分离。」
「既是无情,又为何难舍?既然情浓,又如何能弃?」断邪边说,忽然握住无涉垂在桌下的手,那掌中的温暖透进了她的冰冷,却令她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