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上没有一句交谈或对话,只有似无止境的沉默下去,最后他们来到一栋欧洲古堡似的建筑。伫立在庞大雄伟的宅邸前,她莫名地被不安的恐惧所笼罩。有一种幻觉,认为一旦踏入这里,将遭受被吞噬的命运。
大门的守卫冷漠地挡下他们的去路,她第一次看见妈妈以昂然的气势挥了挥手中的物件,守卫们竟恭敬地敬了礼,开启大门。尚未走进屋内,已有若干仆役出来迎接,在他们的恭敬与妈妈的冷淡中,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奇诡。
终于,在进入屋内大厅时,他们见著了此行主要会面者。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个英挺的男人,他长长的发向后梳绑,玻璃镜片后的目光是死寂的寒冷,俊朗的五官上却有著不容亲近的仇视感。
「你竟然还有脸回来?」男人咬牙切齿的质问。
「我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