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只能说是到国外求学,而躲在好友家生下泠愔。没有能力扶养她,我再三考虑后只有把她交给她父亲,即使泠根本就不记得和他发生过一夜的我……」
「那你今天来想于什么呢?想看看她现在好不好?有必要吗?你现在的生活很稳定吧?也应该有自己的丈夫有美满的家庭,如果再翻出年轻时的荒唐事,这对你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如审判者的严峻目光,仿佛自称泠愔母亲的女人是犯戒的罪人。
和在演奏厅中被冠上圣洁光环的泠昊不一样,和大众传媒前高高在上的音乐贵公子不一样,更和她想象中泠所衷爱的弟弟不一样。现在她所认识及接触到的泠昊,是堵没有情感的冰之镜,在这面镜子里映出的仅仅是她的无所适从。
「不是的……关于泠愔的事情,我丈夫从开始与我交往时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