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腿侧蜷了又蜷,似乎是想触碰,但又怕觉得唐突,所以游移。
好半晌之后,他向后仰头,喉结微滚,呼出一口气。
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动作干脆,干净利落,没什么表情,周身气息很沉,眼睫下的瞳孔漆黑,带着冷色的漠然。
“……算了。”
陈绵绵在身后出声,叫住他。
程嘉也一顿。
往外走的动作顿住,停在原地,但依旧没有转身。
那股戾气沉默,却汹涌,像一团冷色的火焰。
“程嘉也。”陈绵绵喊他。
声音很轻,一字一句,却奇迹般地让人听话。
“你没有证据。”陈绵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