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低首吃著盘中餐食,仍能感受到餐厅里的焦点依旧未变。
水柔是无妨,她对不时投来的爱慕眼神,早已练达视若无睹的素养,可贺羲平就没这等功夫,他食不知味,错把胡椒当糖用,叉子当汤匙,汤匙当刀子。
「放轻松,慢慢来,有我在。」水柔复住他放在桌上的大掌。
「嗯。」愉瞥著她的柔夷,虽说握得他心慌意乱,但他却舍不得缩回手,而且他真的觉得好多了。
两人不再交谈,匆匆结束饭局,然后踏上回家的路途。
「对……」二人异口同声又同时住了嘴,最后是水柔先说。
「对不起,王佑鑫那人一直都是这么疯疯的。他俩算是我的哥哥,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她不懂自己为何要解释。
贺羲平摇摇头。「不会,他……他们……很鲜。」
「你不介意就好。」说他呆,他还会套用王佑鑫讲的词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