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棒很久,我说道:「看样子我的确又要辞职了。」
「家里的窗帘要换,都褪了色,又霉又丑,我房里缺一盏台灯,模黑做足半年功课,还有厨房地板出了问题——」
「这也是你爹说的。」
「不,这是我说的。」
「我早知你是个小表。」我说。
我顺利地辞了职。
老校长说:「我很替你高兴。」
我变成何家的老妈于,天大头上绑一块布指挥装修工人干活。何家岂止窗帘要换,玻璃已十年没抹,厨房的碗碟没有一只不崩不缺,掌珠的床还是婴儿时期自漆木床,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倒霉的五房两厅。
何德璋最沉默寡言,他只是歉意地微笑。
掌珠快乐似一只小鸟,绕在我身边转,我跟她说:「你的男朋友呢?干吗不与男朋友出去玩?」她说:「现在家又像家了。我喜欢这只花瓶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