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了她的忙,总得也教训她几句,她很听你的。」
「我说过她,她是聪明人,我信任她。」我说,「不消噜嗦。」
他当时坐在丝绒沙发上,摇著拨兰地杯子,忽然说:「翘,让我们结婚吧。」
我一呆,面孔慢慢涨红,热辣辣地,我一句话顶过去,「穷教师终于找到男主人做户口了?谢谢你的侮辱!」我愤怒的站起来,「伟大的父亲为爱女儿,牺牲地娶了女教师——」
何德璋也站起来,举手就给我一个耳光。我掩著脸尖叫起来,「你打我!」
「你这种人非挨打不可!」他沉声说,「什么事都反过来想——自护自卫,自卑得要死!不掴醒你是不行的!」
我哭,我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在男人面前哭。
我转头就走,他并没有送我,女佣人替我开门。走到门口我已经后悔,如果他不迫上来我怎么办?失去他是一项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