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在寺人眼中,我这个父亲,我这个顶著罗兰德学院院长头饺的父亲却在有形无形中给了他压力。无论他做什么,付出多大的努力,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别人总会把这些加诸在我这个父亲的身上。所有的这些不断地造成他的困扰,而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他。」
所有认真的父母都希望给孩子创造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这是父母的天性。看著孩子陷入内心的惶恐中却无能为力,那种自责即使在睡梦中也难以摆脱。宇文博也是如此,上次学生会主席竞选事件中,当儿子受到诬陷时,他竟然怀疑起了自己的儿子。面对孩子的责问,他甚至动了手,每每回顾这些,他总会感到心中有愧。
「我很想跟他道歉。」为了他的不信任,为了他出手打他的那一巴掌。「可是每次看见他冷漠的眼,我道歉的话又给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