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曜騰腿傷痊愈的消息,讓某些人開始驚慌不安起來。
市郊的小木屋中,中年男人暴躁的聲音,伴著雨聲低啞嚴肅。
「青龍令呢,你把它弄到哪兒去了?」他狠狠地盯著面前女孩姣好的背影,憤怒的咆哮出聲,她竟然敢不听話,壞了他們的計劃!
「我不知道。」夏葵冷靜的聲音在雨夜中輕響,她看著窗外的雨,長指看似無心地撥弄著玻璃。
「你是最後一個拿到青龍令的人,現在說不知道誰相信?」男人的身邊站著一個叨叨不休的婦人,一張青黑的寡婦臉,正是夏葵的養母吳春花。
「我當時受了重傷,無能為力。」此時的夏葵顯得格外冰冷,臉上沒有一丁點的笑容,不似平日的和善溫暖。
「既然知道要去那個地方,為什麼不先跟我們取得聯絡,你已經是第二次壞了我們的計劃,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夏明漢嚴厲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