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韋樹樹望著他沒有半點溫和神色的酷臉,想起的卻是以前只要稍有狀況,就會逃之夭夭的男朋友,她于是知道了喬振宇或者不懂甜言蜜語,但他一直是在用他的方法照顧她。
「那你會吃醋嗎?」她仰頭沖著他笑,毫不在乎自己笑得傻乎乎。
「我連吃醋都不應該,他的病情不輕。」
「不要說了。」韋樹樹驀地把臉埋入他的胸前,緊揪住他的衣服。
「總之,我明天晚上來接你。」
「你真的要帶我去見你爸爸?」她咬住唇,不自覺地癟起嘴。
「對。」且他已向夏子初保證過,會在他的能力範圍給她家庭的感覺。
「你真的決定要和我走下去?即便會遭受到家庭的反對?即便你其實並不想真的走入婚姻……」
「這種事交給我擔心。」他又彈了下她的額頭,阻止她再繼續擔心下去。「你唯一要煩惱的事,就是想明天晚上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