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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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不要笑喔,拜託…你要是笑,我就转身走人,真的。」
她低声说,一边走出电梯。
整层楼只有一扇门。空荡荡的长廊,像医院深夜的加护病房。
墙上什么都没有,白、乾净、静得可怕。
她走到那扇门前,站了两秒。
「进去就回不了头了喔……」她低声说。
嘴角扯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忍。
「但我好像也没路可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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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手,还没碰到门铃,门就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男人——
身形高大,肩线锐利,衬衫贴着结实轮廓,像是再多一点力气就能把门掀开。
但他站得稳、静、完美像一个静止的机器。
黑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手錶精准卡在手腕正中央,连领口都乾净到像冷气口吹出来的风。
他看着她,眼神不动,也没任何波动。
「进来。门只开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