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每当未能抵御时,她便以笑代之,彷佛只要还能笑,所有的问题终将变得微不足道,淡化在时光里,真不知是她母亲的教化结果,还是乔的影响?
「理由,能证明什么吗?」他沈吟一会,柔声问。
「……」
「如果你爱一个人,会因为这个理由,改变你的初衷吗?」
她目不转楮看住他,紧抿著嘴,不发一语。
他承接著她的惶惶注视,不改慢条斯理的语调:「能被改变的,不是真爱,任何理由,都只是你想恨他的借口。但你根本恨不了,咏南,你恨不了任何人,你真正埋怨的是他心里没有你们母女俩,所以不厌其烦找他,希望他给你一个十恶不赦的理由,好让你下定决心不再牵挂他。
我肯定,张先生做决定前,并没有要你们承担,他甚至不在乎评价,做了最坏的打算,既然他的人生不容许别人插手,你又何必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