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可以,怎么欺负他都可以,可是,不准说他娘亲!
娘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已经够不容易的了。
娘亲最讨厌青楼那种花天酒地的地方,娘亲怎么可能去当妓?
不可能!
绝不可能!
“急眼了还,”司衍坐在地上,捂着心口,往后挪了两步,“狗东西!你给我等着!”
*
徐让欢没有继续在学堂待着,而是孤身一人,偷偷前往青楼。
那时已经接近傍晚,天色愈深。
明艳的灯光里,他竟真的看见母亲在和陌生男人把酒言欢。
花楼门外,徐让欢就站在那里,人来人往经过他身边,他却不想踏进去一步。
母亲莞尔坐在肥头大耳的男人腿上,任由他大手在自己腰间游走。
徐让欢知道,母亲是被逼无奈,迫于生计,才会出此下策。
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