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
「我哪有胡说,你可别忘了,我们在法律上虽没有夫妻之名,可早在十五年前我们就有了夫妻之实──」他轻浮和贼溜的眼不断的在她身上移动著。
「够了,」她打断他的叙述,不安的扭紧只手,她的心也跟著呈螺旋状绞扭著,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肯放过她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高兴不行吗?」他无视于她脸上的痛苦,目前他只想赶快浇息那无意间被她点燃的欲火。
「你要干什么?」他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进,他眼里的邪气让她全身像发寒般头抖著。
「你……你……拉我……远一点。」
见他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她深呼一口气,强自抑制在心头凝聚的害怕,她的声音宛如秋天飘零的落叶般战栗。
「你再不离开我的房间,我可要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