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得坐,表示情况还称得上乐观,慕容渊的经验和直觉这么告诉他。
一直没说话的慕容凌放下手中的文件,轻轻吁了口气,盯著面无愧色的弟弟,「我说渊,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
「我啊,在『福兴南北杂货铺』里打伤了五个纨裤子弟,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壶,两只杯子,踩到了一袋香料,不过我保证没踩坏,然后又当著数百人的面前昭告我是慕容渊。大概就这样!」他毫不畏惧地说出今天的「英勇事迹」。
「大概就这样吧!」慕容凌冷冷地哼了声,「显然你不晓得其中的严重性。」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是被强迫按捺的焦躁——他的脸上绝少出现这两个字。
「我之所以要你们少出门,隐瞒自己的身份姓名,那是因为我们有点特殊的身份。